同时给被锁链磨破的脚踝也上了药。
见他没那个意思,宋柬便松了一口气随他摆弄了,看他的这番动作又觉得可笑,于是开口道:“何必呢,你今日给它上了药,明日后日还是一样会被磨破。”
程佰列放下手中的东西,问道:“想让我松开锁链?”
宋柬不置可否。
程佰列逼近他,在他的唇角辗转,偏执地低语:“只要师尊乖乖的,以后我就解开了。”
又将宋柬的脚攥在掌心里,自顾自道:“你为什么要弄出这么多伤口,你让我觉得好疼啊师尊。”
“以后不要这样了好不好,你要是生气了就打我骂我,怎样都好,我随你处置,但是不要这样故意激我了。”
“真的好疼,我快受不了了。”他那么虔诚地祈求着,落在宋柬的耳朵里却全是荒谬的怪诞。
施暴者在向受害者祈求,因为他觉得自己无比痛苦。
那么受害者又该何去何从?
可程佰列沉浸在自己的痛苦里,他的大脑被锁在黑暗匣子里,就像遭遇鬼打墙,整个人陷在那种极端的恐惧与害怕中找不到出路。
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,他只有宋柬,只有他的师尊宋柬向他承诺过不离不弃,那他的师尊怎么可以毁约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