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师尊像是已经放弃了无畏的抵抗与挣扎,只紧闭着双眼仿佛已将神魂抽离。
可他紧绷的身体,扣进床褥的指尖都暴露了他挣扎的内心,都在告诉程佰列这是无可奈何的强忍。
柔滑的锦缎,在这番折腾之下很快就滑得七零八落,他被程佰列狠狠地挤在被褥间,成年男人高大的身体充满了压迫感,几乎暴力的亲吻挤压掉了他胸中所有的空气。
窒息带来的是本能的推拒,宋柬下意识抵到程佰列胸膛的双手被他一手锁住,直接按到了宋柬的发顶。
“看都不愿意看我,你反抗什么?”他扣住宋柬的下巴,逼人直视自己。
而他的师尊却固执地撇开视线,不肯分半点目光给这个在自己身上发疯的男人。
程佰列只能用更粗暴的吻和动作来宣泄内心无处发泄的怒火,甚至说是怨气。
是带着惩罚意味的,占有得横冲直撞。
宋柬在巨大的刺激之下仰起头颅,脖颈紧绷出了惊心动魄的弧度,那比难以忍受更难以适应的巨大的饱胀感,让他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挪了位。
他是一条被海浪无情拍打上岸的鱼,在愈渐稀薄的氧气里感受被彻底支配的无望。
程佰列埋首在宋柬的颈窝间,被体温浸染的训仙锁抵住了他的鼻梁,不知来自于谁的汗水滑过他的唇角,他能听到宋柬胸膛中那颗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,也能听到他死咬下唇锁在咽喉里的呜咽。
被顶撞被禁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