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皇姐也有忍不住的时候。”
陆嘉念意识模糊,眼前的一切似真似幻,唯独耳畔的声音听得清晰,恍然间觉得这话熟悉无比。
前世,陆景幽时常逼她喝下暖情酒,亲眼观赏她如火焚身却又咬牙克制的模样,再恰到好处地拨弄着要害之处,惹得她不得不上前索取。
“皇姐向来冷淡,如今忍不下去了吗?”
“朕可以给你,但皇姐要自己来。”
陆景幽笑得满意又期待,声音中尽是引诱,勾着她咽下羞耻与屈辱,低吟着主动渴求取悦。
起初她不到万不得已绝不顺从,将掌心掐出一道道血痕,每回完事都羞愧不已,心底背负着对尊严的罪孽。
后来次数多了,她便不再苛责自己,找到了合适的借口。
既然陆景幽将她当做暖榻玩物,如此百般逗弄,她也不必太过当真。
难受忍耐至此,她亦可将他当做纾解器具,用完就抛之脑后。
总之,到了这一步,谁也别想太好过。
陆嘉念满面红云,唇瓣鲜艳莹润如盛放海棠,盈盈眸光似是一池化开的春水,扑闪时清媚动人。
她辨不清究竟是梦还是真,只觉得少年的身形与神色,与前世如出一辙。
甚至连指腹划过肌理的力道,还有敏感的震颤都极为相似。
体内的热意愈演愈烈,她再也想不得那么多,全当这是一场梦,扬起唇角妩媚一笑,攀上陆景幽的颈,吐气如兰道:
“那又如何?难道你不想吗?”
相拥的身躯明显一僵,陆景幽呼吸凝滞片刻,随后变得急促不少,眸光比方才更为幽深,眼底闪过几分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