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方钧彦听到他的话有些意外,“我还以为你这么多年自己摸打滚爬,对这些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。”
“我是见得多了,但这不应该是习以为常的理由。”柏城看着直播里的虞缘,“这世间往往是人性泯灭之辈活得光鲜亮丽,而玄学存在的原因不就是让这些本应该得到报应的人获得惩罚吗?”
“向总杀死了妻儿换取自己医生荣华富贵,但我知道警方手里获得的证据肯定不多。”柏城看相垂眸喝茶的方钧彦,“我想帮帮那对死去的母子。”
方钧彦迟迟没有说话,等一杯茶见底,他才从桌子的抽屉里掏出来一叠文件。“帮忙的话,你慢了一步。”
他把文件打开,“这个是两个小时前,特殊事件管理局送来的证据。这些年向总走私、贩卖器官、毁尸灭迹的证据全在这里面,等警察这边调查的差不多,检察院那边起诉,等待向总的要么是死刑,要么是无期徒刑。”
电脑中的直播还在继续,方钧彦瞥了眼里面懒散坐在椅子里的虞缘,对柏城咧嘴笑了笑,“像你说的,这才是玄学存在的意义。”
直播间里,喜鹊说完了那晚在天花板上看到的鬼影,另一个房间里的虞良抓住不停发抖的瓜瓜,把自己心爱的狗狗托上床。
拍拍他毛茸茸的脑袋安慰,“瓜瓜你别怕,晚上我陪你睡!”
瓜瓜用爪子蒙住眼睛,“啊呜”了一声。
周煜摸了摸自己也在发凉的后脖颈,裹紧身上的衣服,嘲笑这只大白狗:“长这么大还这么胆小,这么大个白长了你!”
瓜瓜拿屁股对着他。
虞缘那边听完她说得,眯了眯眼,“你说她头发很长?”
“对!”喜鹊拳头握紧,想到晚上的鬼影,简直一个脑袋两个大。“她头发非常长,从天花板上垂下来,几乎要到我鼻尖!”
虞缘换了个问题,“那你在平常生活中,见过这么长的头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