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？”

虞缘盯着他眉间的被紫气包裹的黑点。

那一点点黑不过小拇指指甲盖大小，被盖在层层紫色之下，就像落在水中的一滴黑墨水，正在以一种缓慢的速度扩散。

这道黑气除掉还好，若是除不掉，恐怕整个气运都要受到影响。

最关键的是，向总这张脸，虞缘在原主的记忆中看到过。

灯红酒绿的娱乐包间里，头顶明明暗暗的灯光不停闪烁，原主被眼前这个男人灌了一杯又一杯的酒，后来因为没有服从他去酒店的命令，原主被狠狠扇了一巴掌，额头磕在桌角差点毁容，血顺着额头流进眼眶里，整个记忆都成了血红色。

向总脸上肌肉僵硬，想起来眼前这位曾经是位以陪酒出名的黑红女星，心不由提了提，“虞大师，我们之前没见过吧？”

“可能吧。不过向总，做人呢，还是要留一线，赶尽杀绝可不好。”虞缘耸了耸肩，不管向总难看的脸色重新坐回去。

这个时候所有观众都在同一个直播间，足足有一个多亿近两亿。虞缘刚说完，各种各样的弹幕就糊满了整个屏幕。

【嗯……要不要这么没情商，第一次见面就说这些？】

【这个向总我知道欸！是白云城当地有名的慈善家，但是看虞缘这个意思，向总不是好人？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