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芸芸说道：“对不起，你都说了很多遍了。”

她感觉身子有些疲惫，肚子也有些隐隐作痛。

“芸芸。”

“我不想听你说对不起了，我想你以后都做我听话的阿遇，什么事情都不会再骗我。”

司徒烨没有说话。

“你为什么不说话。”

司徒烨用背撑着水晶棺，他怕水晶棺会支撑不住。

他体内的毒已有扩散的迹象，他怕是……

“说话啊。”

“我答应。”司徒烨声音很轻，“我想做你的阿遇，听你的话，吃你做的饭，陪着你，不再惹你生气。”

江芸芸眼眶泛红。

司徒烨忍不住轻咳一声，鲜血沿着嘴角流下，滴落在了江芸芸的眼角。

“什么？”江芸芸缓缓伸手摸了上去，粘稠的感觉。

是血。

“你哪里受伤了？”

司徒烨说道：“可能哪里磕碰到了吧。”

江芸芸不放心，她摸了摸司徒烨，发现他背后撑着水晶棺。

“你这样会吃不消的。”

司徒烨说道：“我怕它再断了，撑着一点总归是好的。”

江芸芸伸出手也将手撑着水晶。

“你这是做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