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正心烦意乱,这辈子的脸感觉都被狗卷棘丢尽了,没好气的道:“这不关你的事吧!”
“怎么不关我的事?”真希额角青筋暴起,居然忍了下来,她硬邦邦地说:“你是我的朋友,我关心朋友不是理所当然的吗?”
我一愣,顿时语塞。
硝子老师挑了挑眉,眼中露出一丝意外,胖达连连点头,欣慰地抹了抹眼睛,“真希,说的太好了——”
“啰嗦!”真希恼羞成怒地瞪他一眼。
“桐,”胖达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,语重心长地,“下次不要这样了,睡不着你就打个电话给棘,那还不是随叫随到,热的话,就空调开低一点,吃冰淇淋缓一缓,哪有泡在冰水里吃安眠药的,太没常识了吧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想活了。”
他努了努嘴,一副你看把孩子(棘)都吓成什么样了的表情。
我闭上眼睛,这一刻只想逃离二次元。
两个小时之后,吊水打完一瓶。家入硝子开完药便离开了。
狗卷棘揉了揉脖子,坐在床边。
雪见桐耷拉着眼皮,神情恹恹。
虽然吧,确实是她的不对,但是吧,也没有那么不对吧?说到底这家伙究竟为什么会半夜破窗而入啊,她才快吓死了好吧,更过分的是居然还那么粗暴地抠她喉咙。如果当时真的吐了她绝对再也不要理他!
就分手!分手!
雪见桐想起来就气,上颚都破了,舌头不小心碰到就很疼。
“嘶——”
她又不小心碰到,捂着嘴,眼眶生理性地发红。
狗卷棘耳朵动了动,自我僵持了两秒钟,小心翼翼地凑上前,“蜜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