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画面已经恶心到快突破我的心理极限了。

无可避免地踩着那一滩血泥碎肉,我低头看着那个腹部几乎被完全炸烂,却仍有一部分/身体组织相连,腹部末端急剧抽搐的咒灵,咒力在掌心高速汇集压缩,我抬起手臂瞄准了它的卵巢。

“你要做什么!!”

尖利幼嫩的嗓音在耳边炸响,我被一股大力猛地推倒。

小泉纪香愤怒中掺杂着惊恐的面容在眼前一闪而过,芦田真理一把拽过女孩幼小的身体将她推了下去。

“天母大人!这里有吃的!”

你他妈——

咒言师苍灰色的发丝从眼前飞速掠过,他一脚踏在断石边缘,生生将小泉纪香落空的身体扯了回来,还没来得及松口气,我就看到芦田真理丧心病狂的伸手狠狠一推咒言师的肩膀。

“棘!小心!”

一切几乎发生在瞬间。

我一手扯住天花板垂下的绫帐,飞扑过去将咒言师紧紧抱入怀中,本可以借着惯力荡回地面,杀疯了眼的芦田却不要命的扑了过来,死死拽着我的脚踝,也跟着坠在半空当中。

“刺啦——”布帛碎裂的声音。“棘!雪见!”“可恶——”

禅院真希咬牙,像投标枪一样将手里的咒具掷了过来。

“啊啊啊——”

她到底还是保持对生命最基本的尊重和底线,没有直接要了芦田真理的狗命。但生死存亡之际,即使被削去了半只耳朵,惨烈嚎啕的芦田真理仍然没有撒手。

绫帐已经出现了裂口,坚持不了多久。

“救救我——救救我——”

芦田真理涕泗滂沱,脸上的粉糊的像坨屎,我简直愤怒的快七窍生烟,破口大骂道:“给我放手!你这死猪!你不是要自我献祭重新投胎吗!快给我滚下去啊!”

“不、不要!救命——救救我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