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,且她也知道耶律肃故意这么做多少是存了计算她的心思,自己索性坦荡接受。
男人的手再一次探入薄被之下。
被子挡住了他的视线,丝毫未妨碍他的动作。
褪下寝衣,力道适中擦拭。
途中又换了一次帕子。
微微有些发烫的帕子抵在她紧闭的腿间受了阻碍,耶律肃掀起眼,嗓音听着有些沉,“分开些,乖。”
夏宁垂着的眉睫扇了扇,嘴角绷的更直。
她纵然脸皮厚,对耶律肃当真是断了情,可这些事与情不情的无关,她白皙的脸颊上生出不自然的红晕。
他又来催她。
手又往前进了寸。
“听话,”他压着声哄着,“很快就好了。”
夏宁觉得自己应下来就是个错误,可骑虎难下,闭了闭眼,任他动作。
她偏首,露出一截红了的耳垂。
嘴唇抿着。
这些娇羞、妩媚的神态,却这般自然。
令他有一瞬间的恍惚,眼前的女子根本没有未服下断情毒。
耶律肃收回帕子,扔进铜盆中,端着起身去隔间收拾自己。
夏宁重新躺下,窝进迎枕堆里。
脸上的红晕已经退去,眼底的神情却未完全平复下来。
这几个月里,他也如今晚这般为自己清洗擦拭?
每日如此?
她闭了闭眼,吐出一口浊气。
亡羊补牢,为时已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