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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缰绳勒的粗糙的掌心朝上。

除了五指纤细、手掌秀气。

全然不像是一个姑娘该有的手心。

景拓随手寻了一根枯枝,单手虚拖住她的手背,扬手重重落下。

啪——

竟是真的抽了下去!

夏宁又惊又疼,失声叫了声,扭过头去,瞪着眼睛看他:“先生当真打我?”

似是真的疼了,她的五指微微蜷起。

手心浮现一道红痕。

景拓敛起面上和煦的浅笑,目光安静,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肃:“学医本就枯燥,最忌急躁。连翘姑娘这些日子自觉学的不错,对我布置下来的课业也有些疏懒,觉得脉案不重要,才不看的是么?”

夏宁视线游移。

不敢与他对视。

景拓看她这样,知道她是知错了。

语气稍加放柔:“知道错了,就该认错、改错。”

夏宁的唇线绷紧着,垂眉耷眼:“是。”

景拓用枯枝点了点她蜷起的手,“手摊开,还有四下。”

夏宁猛一下抬起头,形状姣好的杏眸中皆是诧异:“还有?”

嘴上虽然这么说,但蜷起的手指却伸直了。

景拓忍住嘴角的上扬。

这姑娘心口不一的很。

果不其然,景拓又抽了四下,慢条斯理的折了枯枝:“今晚将脉案背下来,明日我继续考问你。穴位不急,针灸还不是你能学的。”

夏宁轻攥着手心,闻言,又是一个抬眼看去。

撞上景拓波澜不惊的视线。

夏宁瞥过头,拖着手去寻商老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