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好么?昨夜是我鲁莽。”
崔寄梦以为他说的昨夜是指在她方中药时的事,一时未多想。
温热的气息拂过耳际,轻轻柔柔,带着一股缱绻缠绵的意味。
她有些失神,仿佛回到了昨夜,她趴在枕上,耳际也萦绕着这样轻柔温热的气息,可旋即她想起那些都是幻象。
那些在她和未婚夫婿欢好时所产生的幻象,本就是对二表兄的伤害。
她的确喜欢上了他,但发觉得太晚,木已成舟,不能一错再错了。
崔寄梦掰开谢泠舟放在腰间的手,态度冷硬:“大表兄,您不能这样。”
谢泠舟以为她是在为他昨日毫无节制欺负她怄气,垂下睫,在她耳垂上轻吻:“抱歉,昨日是我太冲动。”
从前在崔寄梦跟前,他是主导者,时常步步紧逼,逗得她不知所措。
但昨夜过后,明明两人已不能再亲密了,形同一体,他反倒谨慎起来。
两人之间陷入短暂的沉默。
崔寄梦语气更冷了,后退一步,转过身不去看他:“往后你我还是保持距离为好,我就当昨日的事未发生。”
谢泠舟耐心哄着:“昨日是因我的过错,让你误服了那碗汤药,可你我已有了夫妻之实,如何保持距离?”
话说完,崔寄梦身子更僵硬了,良久才愕然转过头: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