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杜啊，你要是想我死就直说，不用发微博，真的，你直接给我发条微信，我马上就能吊死在你家门口你信不信。”

“小兔崽子你别给老娘装死！老娘就算心脏病发也得在死之前把你微博账号给封了！三条！三条微博！你是不是嫌自己粉丝太多了，想退圈给鹿梨梨当公关了？”

程杜本来心虚得要命，听到这话却忍不住反驳道：“我疯了吗，我干嘛给她当公关啊。”

“你要是不想你能那么上赶着？”刚才说了那么多，其实周云真正想问的就是这个，“你这回到底是怎么回事，大晚上的喝多了？还是喜欢上人家鹿梨梨了？”

“我怎么可能喜欢她啊，我那是因为……”程杜下意识地反驳，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。

顿了顿才道：“周姐你就别问了，这件事本来就是个误会，鹿梨梨是我朋友，我看不过去帮帮她而已。”

周云满意地闭嘴。

虽然没问出真正的答案，但得到这个态度也不错了。只要不是突然曝光恋情，她都有办法扭转局面。

程杜虽然挨搞事，但还是很有分寸的嘛，她这个经纪人当得还是很舒服的。

然而，在她挂掉电话之前，程杜那边又来了一句，“对了，周姐你让公司帮我给那些营销号发一些警告函，让他们把那些照片给撤了。”

周云：“……”

等等，这个态度是不是有点奇怪？

鹿梨梨也是成立娱乐的人，用得着程杜特意提醒她吗？这是怕那些人动作太慢，影响到鹿梨梨的名声？

盯着黑掉的手机屏幕，周云陷入深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