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晚柠总觉得哪怪怪的，又说不出来。

“还好。”

沈清野又问：“画廊最近的生意怎么样？”

孟晚柠说：“一般。”

沈清野又东扯西扯，问了她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，才突然发难。

“想过我吗？”

孟晚柠原本都是张口就答的，这次却沉默了许久。

慢慢才低声垂眸道：“我都不记得你是谁。”

沈清野便不再问了，揉了揉她的长发。

孟晚柠这才发现，不知何时，他竟然悄无声息的靠近了她。

两人原本是一左一右泾渭分明的，这会儿竟然腿贴着腿，她想躲都没有余地了。

她靠着车门，尽可能的避开他：“你不觉得挤吗？”

沈清野看着孟晚柠始终低着头，说话也小小声，不敢抬眼看他的模样，心软的都要化了。

要是早知道让医生洗了她的记忆，她就会变成这么可爱温顺的样子，他当初真不该浪费时间。

他没回答孟晚柠的问题，而是遵从本心，低下头凑到她脸颊旁边，快速地亲了一下。

孟晚柠完全没有心理准备，整个人骤然颤了下，皱眉贴车门贴的更紧。

“你离我远点。”

她终于抬眼看向沈清野了，用瞪着的，不满的神情说。

沈清野完全没有半分做了坏事的心虚，坦然地跟她对视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