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好了,孟晚柠是开心了,每天像个傻子似的跟狗玩。
他倒是无聊透了,每天除了盯着她这个疯子,无所事事。
偏生她又离不开人,但凡让她一个人待五分钟,她都能找到方法寻死。
尤其是半夜的时候,明明睡前两人还好好地躺在一张床上,沈清野睡醒时她却总是一个人缩在角落,孤零零的,跟小狗似的。
他也是看佣人牵着狗链进来,才想到个好办法。
弄了个一米长的软绳,一头系着孟晚柠,一头系着他自己。
这样他就不用一直看着她了,晃晃手就能确认她的安全。
孟晚柠对此没什么反应,甚至还有点新鲜,每次他一动带着绳子的那只手,她一定第一时间看过去。
但她表现得越是乖巧,沈清野看着她就越是惆怅。
她就像个在肚子里塞了果子,又在皮肉外面涂满蜂蜜,刷出诱人色泽的烤鹅。
浑身都写满了:你来吃我呀,来吃我呀。
然后在他想要动刀叉时,残忍地告诉他,那只是一幅画,是假象。
只能看,不能吃。
那天以后,他倒不是没再尝试过,只是任他如何取悦,孟晚柠始终像个跟他不同频道的局外人,像个没有情绪的布偶娃娃,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有了之前把她弄伤的前车之鉴,沈清野也不想再用硬的,只是看着孟晚柠,难免有些怨念。
为了方便孟晚柠这个不讲究的小疯子玩,客厅的地面铺上了一层波斯地毯,孟晚柠跟狗狗一起躺在地毯上,画面倒是异常的和美惬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