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晚打来,有事?”
沈清野声音温柔:“约了你那么多次都不出来,是不是代表时欢姐还在为实习生那件事置气?”
贺时欢听着他的声音,眼中的睡意一点点淡了,靠在床边坐起了身。
“沈少把人想的太小气了,我说了忙,就是真的忙。”
贺家老爷子最近几年身体不太好,有意退位,跟她签订了一纸对赌协议。
三年之内,贺时欢要赚到十个亿的净利润,贺家的一切才会归她所有。
今年是第二年,贺时欢距离目标还差七个亿,她忙的脚不沾地,就算是去酒局也是为了累积人脉,而非消遣娱乐。
电话另一头,沈清野笑了一声:“也对,像时欢姐这样的女人,自然不是那些只知道撒娇赌气的小女孩能比的。”
贺时欢心中掠过一抹奇异的感觉,那声笑也仿佛透过手机,传到了她面前。
沈清野那双多情又不显轻佻的桃花眼,无端端浮现在她脑海。
正不知该回什么好,电话另一端,沈清野又开口了。
“无论时欢姐有没有记挂那件事,我心里头始终是觉得过意不去的,今天说什么都要赔个罪。”
其实上次他把姜萌萌叫到酒局上,任由大家像耍猴似的灌那个小姑娘酒玩,贺时欢就已经不生气了,这通电话打的实在是没有必要。
但贺时欢还是接了他的话:“你想怎么赔罪?”
沈清野:“如果我没记错,时欢姐住在惠民路那边?”
贺时欢终究是个女人,独居的情况下不敢住的太偏,她在高档住宅区买了个平层,的确是在惠民路附近,今天也在这。
“嗯。”
沈清野的声音更加温柔了:“时欢姐,麻烦你往窗边走走,看一下外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