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，孟晚柠如他所愿了，握在他肩膀上的手紧了些。

眼眶红红的，眼中含着一汪水，却倔强地咬着唇，说什么都不让泪落下。

沈清野漫不经心地捏着她的下巴看，说什么都不肯让她闭眼。

片刻后，他察觉到她的颤栗，从唇边勾勒出了一个嘲弄的笑。

睨着她含着水光的眼睛，一字一顿道：“你也就这点用处了，小、荡、妇。”

孟晚柠以前在这时候多数默默落泪，今天却不知怎么了，也许是梦到了以前的事，加深了她的怨恨，此刻有些不受控地开口。

“是你逼迫我的，沈清野，你明知道我不愿意，还非要用各种手段逼我屈服。”

她红着眼圈瞪着人，字字含恨：“我没有错，是你下贱。”

沈清野还是头一回见孟晚柠这么个反应，心中掠过一股怪异的感觉，还没来得及细追究，门外突然响起一阵短促的敲门声。

接着，姜萌萌带着些醉意的声音就响了起来。

“姐姐，你睡了吗？我想找你说两句话。”

话里问着人睡没睡，可她砸门的动作却完全是一副就算睡了也要把人吵醒的意思。

孟晚柠动作一僵，怔怔望着沈清野，有些无措。

偏偏在这时候，那个小姑娘过来敲门，她……

沈清野也是顿了下，接着脸上就泛起了坏笑，压低声音贴在她耳边道。

“你不是说我下贱吗，我这就去把门打开，让人家好好看看，我跟你在一处，到底是怎么下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