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人,可真是没一点好。
连在床上都像条死鱼,让人不快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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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晚柠跟沈清野断了后,首当其冲要解决的,就是父亲后续的治疗费用问题。
帝都不同于小县城,消费水平高的离谱,她爸这样住院,一个月怎么着也得十万块。
之前的住院费跟护工费,都是沈清野帮她付的,孟晚柠跟他一撕破脸皮,医院那头立刻就给她打了电话。
下个月的钱停了,请来的护工也撤了,总之,孟家这个烂摊子,沈清野是不管了。
医生之前也见过孟晚柠几次,知道她没什么钱,忍不住劝她。
“孟小姐,其实你爸这样的情况,在医院治疗跟回家治疗都是一样的,能做的我们医院都做了,下一步就是要等他醒,你把他带回家照顾,效果也不会比在医院里待着差多少。”
孟晚柠家里就她跟父亲相依为命,她还在读书,家里哪来的人能照顾父亲?
但医生说的话她也听进去了,帝都的消费确实高,所以她准备把她爸带回老家,在县城再找个医院让他住进去,医疗环境大差不差,但钱上面一定是能省不少。
说做就做,孟晚柠第二天就给老家去了电话,打给她二伯,一个女人搬运个成年男人还是费劲,希望对方能来帮她一把,帮她把父亲带回老家。
二伯是个好人,心地很善良,就是运气差了点,做生意始终富不起来。
后来跟人学炒股,又赔了个倾家荡产,当初孟晚柠她爸就是因为信了他的话,想赚快钱才挪用了公款。
二伯对当时那件事心中是有愧的,接到电话后一口答应,只不过到了他说会来接人的那天,孟晚柠看到来者后却是一怔。
直勾勾盯着人看了半晌,心中百转千回,最终转化为艰涩一句。
“怎么是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