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不成就是因为他,所以傅染才不愿意跟他通电话了?
商湛攥紧拳,他再也忍耐不住了。
将公司的相关事宜丢给穆黎和陈屏,他当晚就定了去雁城的机票。
沉重的担子落在穆黎肩上,他叫苦不迭,“商湛,真没你这样当兄弟的。”
“我再不去,我的小天鹅就要被别人追跑了!”商湛急得恨不得插对翅膀飞过去,同样他在感慨自己当初为什么不跟傅染一块儿回!
他万分懊悔与苦恼,项目丢了还能再找,傅染要是丢了,他上哪去找?
来到雁南机场已是晚上十点整,来到傅染开的民宿已是凌晨两点,商湛像只孤独的流浪狗似的站在门口。
他穿着黑色西装套装,模样瞧着冷峻又矜贵,只是在柔和的月色下显得无比孤独与清冷。
形影单只的他与这条充满艺术气息的街道显得无比格格不入。
他什么都没到带,只带了个装着笔记本的包。
雁城十一月的季节,虽说还在秋尾,但晚上的寒风已然跟刀似的刮在脸上,商湛冻得时不时将手放在唇边呵着热气。
真是大意了,他应该穿风衣来的。
尽管冻成这样,他都只想着衣服穿少了,却不想打搅傅染的美梦。
陈屏办事效率高,他很快将照片里的男人资料都发了过来。商湛犀利的眼神描摹着这个名为“祁佑”的男人,他毕业于雁北大学,专业是美术学,工作则是自由插画师兼美术学院教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