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玩意儿不是给他擦手的?
似是察觉到商湛的处境,她又斯条慢理地给他擦了擦手,那模样像是在照顾一个小孩儿。
四目相对,傅染嗫喏唇瓣,“不许拿你的脏手碰我。你要是想上厕所的话,可以喊我帮你忙。”
“帮我什么忙?”商湛故意问,问题引人遐思。
瞧着他那张精致的脸,傅染脸颊不由得涨红,他说话怎么那么下流无耻呢?
她气鼓鼓,“商湛,你别惹我厌,你知道我脾气很差的。”
说完这句话,傅染转身就想走,商湛却上前扯住她的衬衫衣袖,她抬步的那秒瞬间牵扯到他的胳膊,胳膊牵引着背脊的伤疤。
几乎是瞬间,商湛疼得喊了句,“嘶。”
她回过神来,眼神里满是担忧,“很痛吗?要不要喊医生再给你上点镇痛的药。”
提到上药,商湛额头上的闷汗成串,他笑得虚弱,“祖宗,你可饶过我吧。”刚才上药的时候痛得他连手都是颤抖的,但他强忍着。
“不过,我倒是有个镇痛的好方法,你想知道吗?”商湛意味不明的漆眸浅眯着,莫名有几分狡黠,他的薄唇浅抿,莫名透露着他此时心绪很明朗。
闻言,傅染不疑有他,她轻轻把头点,“有什么方法呢?我有什么可以帮你吗?”
你的作用可太大了,商湛心想。
浅浅地舔了舔唇瓣,商湛万分好脾气地同她商量,“你把眼睛闭上,然后我告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