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染麻醉醒来后望着天花板不哭也不闹,只是坐在床上试探般地抬了抬自己的脚。
她问孟蝶情况如何。
但孟蝶支支吾吾,没经过林峥嵘的允许,她不敢说。
她刚才听墙角的时候,医生的话她都听到了。
瞧着眼前小姑娘不敢说的模样,傅染苍白着面色,唇角浅浅的弯起,“小蝴蝶,我没多大事儿,你哭什么。”
说着说着,孟蝶哭丧着脸开始止不住地抽噎着,“小师姐,峥嵘师傅让我不要跟你讲,我不能说。”
师傅的命令她们谁都不能违背。
其实傅染能从自己的伤势以及连动都不能动的腿脚感知到,自己可能永远都站不上金色舞台了。
躺在病床上,抬眸看着洁白的天花板傅染有种仿佛陷入深渊噩梦的错觉。
分明上一秒自己还站在精心准备的巴洛克风格舞台上,穿着她最喜欢的舞蹈服旋转着。
但抬眸的下一秒却无数玻璃似冰棱般地砸落下来,尖锐的感觉就像是一柄刀剑直直地从她天灵盖而来。
她受惊般地闭上眼睛往棉被里躲,紧接着脚腕的刺痛令她蹙眉忍不住“嘶”了一声。
屋外的门不知何时被打开了,但没见人走进来,内心敏感的傅染不由自主地竖起耳朵。
很快屋外便传来齐唐和林峥嵘的谈话声,齐唐率先问的林峥嵘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