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染随意穿着练功服快步往楼下跑,看到商湛的劳斯莱斯还停在楼下,她眼中跳跃着喜悦的火光。
她惯性使然地去开车门但发现门是锁着的,她没办法扣开。她拧眉敲了敲车门,语调里蕴着凶意,“商湛,外面还下雨你让我进去啊。”
外面的人看不到里头的模样,但里头的人却看得到外面女人的姿态。
她粉嫩饱满的唇被她的牙齿轻咬着,她柔软被团成丸子的头发被雾气打湿,纯白的练功服紧紧地包裹着肌肤但她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浮起。
她应该是有些冷了。
可尽管如此商湛仍旧紧紧地攥着拳头,她怎么又跟苏墨白有了联系?他怎么总是阴魂不散。
站在原地等了许久,傅染冻得浑身都开始打哆嗦,她眼眶泛红颇有些愤怒,“商湛,你再不开门我就走啦,你幼稚死了。”
“幼稚”二字似乎是戳到了商湛的内心深处,他释然般地轻笑出声。
望着姑娘转身的背影他情急地打开车门。
他下车又怒又狠地从身后揽住傅染的腰肢,随后他惩罚似的用牙齿叼住她脖颈雪白的肌肤,犬牙狠狠地抵着脆弱的血管轻轻啃了啃,傅染痛得连眼眶都泛红了。
他将自己身上唯一御寒的西装盖在姑娘纤软的身上,她身上软绵绵的又全部都是他带着烟味的木质调味道,莫名令人沉迷。
她不喜欢烟味,但商湛身上的味道却愿意接受。
破碎的情绪在此刻得到释放,傅染吸了吸鼻子声音瓮声瓮气的,“你这个人生气怎么哄都哄不好,你再这样,我就不要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