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给我和刘美女来一张!”
“跟我和娇娇姐再来一张!”
“最后一张,最后一张,我来张单独照。”
“别撅嘴巴!”
……
“翘兰花指?”
……
“别翘兰花指!”
“哈哈哈,哈哈哈……”
……
“咦——狗子哥,想什么呢?怎么不说话。”赵雨荷看邵兴旺发愣,好奇地问道。
“你觉得刘建成正常吗?”邵兴旺问。
“娘娘腔。”赵雨荷说。
“同性恋。”邵兴旺说。
“啊,你说啥?”赵雨荷没听明白。
“刘建成是一位同性恋患者。他很痛苦。”邵兴旺补充说。
“啊!怪不得,他说话的声音,走路的姿势,不像爷们。”赵雨荷惊讶地说。
“他为了让自己从痛苦中解脱出来,下班后,不是忙他的大排档,就是在学唱戏。他其实是想通过忙碌,来麻醉自己。”邵兴旺说。
“还真有这事!”赵雨荷感到不可思议。
“林子大了,什么鸟都有。和他相比,你我经历过的这些所谓不幸的事情,其实根本就不算什么。所以,别再伤心了,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