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沉缓慢地回她,他吃了村里农户们有人猎回来的新鲜鹿肉,酒倒是没喝,不过往后,他也能喝了。
林皎月愣愣地想,哦,鹿肉……
她突然又想到先前那位农妇过来,冲她挤眉弄眼地说,吃野味烧酒,回来少不得累了她。
她的身子倏然又有些僵硬了。
“可,可为什么以后能喝酒了,您傍晚时候还吐了血,不是,不是还伤着吗?”
她左右而言它,却忽略了自己的语气越发慌乱,顾玄礼的指腹摩挲在她的小腿肚上,叫她麻得浑身发颤,几乎撑不住想坐起来的身子。
顾玄礼啧了一声,将哆嗦个不停的小夫人重新抱好,让她可以背抵着墙壁,看个清晰。
他还握着她的双脚,如同捏着两朵脆弱易折的花苞。
林皎月眼睁睁看着花苞被他重新盘握在手中,抵上下午他叫她碰触的地方。
比他手掌心还烫,烫到林皎月大脑一片空白。
顾玄礼喉结微动,在林皎月顾不上的角度,悄然吞咽了不知多少口水,才能低哑又沉醉地流利告诉她:“因为下午那口血咳通了心脉,往后,如夫人的愿,不必喝药了。”
不必喝药了,自然也能饮酒,能吃补品……能将她彻底吃入腹中了。
林皎月脑子里始终想不通、难以置信的某处,终于有如冬泉解冻,叮铃融化。
原来他临走前说得做得那些,是这个意思!?
“您,您不是……”
她急忙着要起身拉住他,没曾想柔嫩的脚底沉沉踏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