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皎月也后知后觉,难道顾玄礼一开始不是这个意思?
裹在身上的披风瞬间就不那么暖了,血腥味似乎也重了起来。
林皎月怔怔地看着他,不知在想什么,半晌,她撑出个僵硬的笑,想努力降低对方想杀自己的念头,甚至于,还轻轻伸出手,颤颤巍巍地想攀上来。
他的手,冷得她下意识一抖。
服侍他?
他挥开她的手,满脸古怪:“有病?”
林皎月:“……?”
顾玄礼深深看她,嗤笑一声转身便走。
罢了,今晚拔了钉子,心情好,不杀生。
梅九一直等在院外,见人出来了,多看了眼顾玄礼身上可有新添得血迹。
顾玄礼磨了磨牙:“都等着咱家杀她呢?”
那就是没杀。
梅九当即垂眸,低声问:“督公今晚是留宿主院,还是去后院?”
寻常人家的后院是妻妾住所,但宦官,起码顾玄礼的府中不是这般设计的,如今只有主院里有位正房夫人。
顾玄礼看了梅九一眼:“你也有病?”
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