蓦然瞪大了眼睛,萧思渊诧异的撑坐起来。
他刚刚本是戏语,没想到她还真存的是这种心思,脸色立刻几经变化,他咬牙恨恨的掐住她的下巴。“白芜,我就是你纾解的玩意?”
“明明我是才对。”闪躲着他的眼眸,白芜小声的嘀咕。
顶着青红交加的面色,萧思渊被气笑了,埋头在她的肩膀上用力一咬。
吃痛,白芜轻哼一声去推开他。
“我只与你一人喝合卺酒,燃一整夜的红烛,昨夜的宾客虽未见你,却也只是为我们而来。满座亲朋,我心中想的念的都是你。”
越说着,萧思渊的声音越低,他伸出指尖捏住白芜的一缕头发。“你应下我的,不能不要我。”
偏头,看着他泛白的指尖和自己的青丝,白芜却怎么都不能开口说一声好来。
可是过去的疑心、痛苦就是实实在在存在的,甚至她的脚腕上,还能想起被铁链拴住的触感。
“我想要起来了。”白芜这次轻轻一推,就挣开了他。想坐起时腰腹却突然一酸,当即红了脸又跌回去。
“也罢。”谁知萧思渊却还笑着,面色自然的将她从棉被中剥出来,找出她的中衣就为她穿上。
一面整理着她的衣裙,一面含笑低声道:“我们慢些来,将以前遗憾的都补回来,你总会答应的。”
倒是这般的自信。
白芜腹诽,眼神却不自觉的暖和了起来。
为她穿好衣裙,萧思渊草草打理好自己,就迫不及待的转身将她抱在梳妆镜前,捻出眉笔,“我来为你梳妆。”
话语落下,手指就抵着她的面庞慢慢移动,细细弯弯的眉毛便恰好浮在面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