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……”
带着哭腔的声音,萧思渊的心尖像是都被这两根手指攥住了,他眼眸骤然变得深沉。手掌蜷了又伸开,他解下自己的外袍盖在白芜身上,然后一把将她抱了起来。
“萧长松!”
在方才的功夫,萧长松也一把按下了管事的妈妈,望着白芜同样是一脸心痛。见他叫自己,手下毫不留情的一用力,就卸下了妈妈的胳膊。
伴随着妈妈的惨叫,她扭曲的跌在地上。
看都不看一眼,萧长松赶忙迎上去,招来马车,搭手帮忙将淮橘也一并送上去。
“你先带她们回府,以我的命令叫来御医去治伤,一路上切记行稳一些。”望着趴在马车中的白芜,萧思渊掐着指尖,看似冷静的吩咐。
只望了他一眼,萧长松就正色点头,眼下就连他也不敢多言,“你放心,我会叫来最好的御医。只是外伤,难免要……”
“我只治医不好她的罪。”拦下他未说完的话,萧思渊道,“不管什么法子,也不管留不留疤,都不能让她多痛上分毫。”
本来北凉男子也没有那般的缛节,萧长松更为放心,侧身坐上马车。
离去之前,萧思渊伸出手指,慢慢将她一缕被汗濡湿的发丝拨过去,轻笑了笑。
“阿芜乖,回去好好睡一觉,我来帮你报仇。”
带着笑的强调,却字字透着杀意。
马车缓缓驶动,萧思渊目送着车辆远去,才揉捏着手腕转身走来。
妈妈还在地上哀嚎,中了他银针的人同样捂着手腕,别的人则都提着刀棍呆呆站着。
萧思渊一路噙着笑,蹲在了那个白面小倌的身前,“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