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霍旻辰就像是没有痛觉一样,只是低眼看着她,没有皱眉,更没有闪躲。
最后松开时,白芜的牙根都在泛酸,她气呼呼的仰头与他对视。
“不继续咬了?”霍旻辰忽得好脾气的咧嘴笑。
甩开他的手,白芜望着自己的口水和牙印,只觉解气,“咬不动,牙疼。”
闷笑两声,他终于松开她的脚腕,抬手摸摸她的头发,“那就下次。”
尚来不及躲闪,白芜就听到门被敲响,外面传来陌生的声音,
“郎君,可否给令夫人看病了?”
“稍等。”霍旻辰对外应完,按在白芜头发上的手指顺势充作梳子,三两下将她的头发挽起,从怀中掏出一支素银簪子固定。
为她梳头,他可谓是日益娴熟。
白芜心绪复杂的低下头,纠结的捏着自己的手指。
又理了理她的领口,霍旻辰才起身下床,整整衣袖上前打开门。
外面正站着一位背着医箱的老者,还有趴在门框上满脸忧心忡忡的小葵。
霍旻辰侧过身,对大夫还算得上客气:“先生请。”
待医者进来后,却一把关上门,冷哼一声将小葵关在外面。
也不知在孩子气的计较什么,白芜心中腹诽。
大夫却已经到了床边,笑着示意她伸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