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侧满是水渍,甚至鼻尖挂了一颗水珠,将落未落。
情不自禁的盯着他唇舌看,白芜浑身酸软,在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却难耐的动了动。
她还是处子,可他们又像是什么都做了,无非进入她的换作他另一样东西。
察觉到了身下之人的羞涩与尴尬,霍旻辰并不在意,只是玩弄着她的耳垂。
“我的衣衫都被打湿了,殿下,你可要为我洗?”
伴着话语,时不时掐一下她的耳垂。
白芜忍不住瑟缩着闷闷回,“我……给你新买一件。”
“呵。”极轻的笑了笑,霍旻辰翻身,躺在她身边,手指却一直未收回来。
不由偏头去看他,白芜实在被他脸上的痕迹弄得别扭,抬手擦去水渍。
豁然僵下动作,霍旻辰转眸,深沉的盯住她。
强压下退缩之意,白芜静静同他对视,“为什么?”
轻轻三个字,像是问了很多问题。
“阿芜终究尚未嫁人。”霍旻辰随口答。
摇摇头,白芜急切的小声道:“我不是问这个。”
指下的耳垂被自己揉捏的通红,霍旻辰移开目光,眼眸中难得多了几分真诚。“因为我想做个验证,试试你对我而言,意味着什么。”
方才平复下来的心脏又开始砰砰乱跳,白芜紧张追问,“结论呢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霍旻辰低垂着眉眼回,这是句对着她难得的实话。方才的亲密,他并非没有冲动,可焉知这不是人之本性。
至少不能因为这件事,他就赞同那荒谬的论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