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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于金銮殿审讯威远侯通敌叛国一案。

大臣见解押入京的仅是威远侯世子、刑部侍郎沈章与几十士兵,一时议论?纷纷,在张使者哆哆嗦嗦禀报“鞑子攻城,威远侯无法归京”时,讨论?更是沸腾。

“鞑子竟在此时攻城?”

“这么说,威远侯不是抗旨不尊,而是要?御敌?”

“可是他有通敌叛国之嫌,难保不会与鞑子合作啊!”

“威远侯若真的叛国,何必让世子回京?”

待讨论?之声渐渐歇了,皇帝这才出声:“沈章,你可有什么要?说的?”

朝堂上瞬间安静下来,沈章拜在金銮殿下,道:

“父亲如何会通敌叛国?定是有人?在背后故意栽赃陷害。陛下可还?记得臣离京之前,曾向您禀报过臣家中遭了一小贼行?窃?那小贼盗了叶家印章,现如今仍关押在沈家。在那之前,沿边布防图险些失窃,妹妹落崖,父亲怀疑此事与鞑子与反王残党有关,陛下便派父亲前往东北查探。至今过去没多久,父亲头上怎就添了通敌叛国的罪名?”

沈章越说越是觉得讽刺。

沈家在他眼?中到底是什么?他的信任如此脆弱,他的心思如此反复无常。

皇帝似乎听懂了他言语中的愤懑,沉沉道:“你在怨朕?”

沈章顿了下,“臣不敢。”

金銮殿又开始沉默,朝臣大气不敢出。

赵嵩面沉如水,在看到来的人?是沈章时,他便意识到不好。

收回看向沈章等人?的目光,他脚步微抬,正欲出列说话时,便听一人?提声道:“陛下,侯爷通敌叛国一事疑点重重,在边城时,侯爷曾于军中与城中抓捕此田固几十人?,皆是反王余孽安插在军中与城中的内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