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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的对。”

殷碧莲握着棒球棍随意的敲了敲隔间门,“咚咚”的声响听得围观群众都忍不住头皮发麻。

这根棍子是殷碧莲的秘密武器,她每次想欺负人时都会带到这个地方来,然后无声无息的掏出根棍子,在别人没有防备时,骨头都能给他打断几根。

连清泽猛地后槽牙,右手下意识得藏到身后,手指轻轻战栗着,殷碧莲拿出这根棍子时就代表着这件事不能善了,她是奔着打残自己来的。

穿书前的一幕幕在眼前滑过,再也不能拉小提琴的右手和粉碎性骨折的五指。

他的眼睫轻轻颤动,睫羽像是随时会被惊飞的蝴蝶,原本粉嫩的嘴唇变得失去血色,被遗忘的惊恐浮上心头紧紧拽住他的心脏,那些以为不会再发生的事原来只是换了一个地方重演。

呼吸渐渐变得粗重,他这副模样随便来个男人看了都得我见犹怜,可在他面前的偏偏是对他厌恶至极的殷碧莲,失去冷静变得怯弱的连清泽只会让她觉得兴奋。

殷碧莲高兴道:“你怎么?你害怕了吗?刚才不是很勇吗?”

棒球棍随着她手臂得动作直指连清泽,顶端更是直接戳在了连清泽的脸上。

“哟,瞧我们的小可怜,这就开始害怕啦?我还没开始动手呢。”说着,她猛地挥起,棒球棍划破空气发出“倏”的一声脆响,狠狠砸在连清泽的脑袋上。

“嘭——”

与剧痛一齐袭来的是眩晕感。

眼前发黑,脑袋嗡鸣,晕倒前连清泽仿佛听到了顾知寒的声音,他来不及多想,只是缓缓松了口气——没有伤到他的手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