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会儿,正午的阳光已经从钢琴脚爬到了他粉白的裤腿处,金色日光落在他一尘不染的白皮鞋上,他转身走到窗台边,享受得面对太阳闭上双眼,手臂抻开。
嬴海脸上写满惬意,娇气道:“还是澄明好啊,我这一个月都在山上拍戏,那儿蚊子又多,咬人又痛,我真是受了好多苦哦。”
连清泽:“……”怎么会有人能这么自然的心疼自己的啊?
他保持微笑。
站在光里的嬴海忽然扭头看向连清泽,他的睫毛在日辉中掀动,鼻尖透出一点红,眼尾唇角都挂着温暖的笑意,远远的站在那打量连清泽,说:“你真奇怪,换了别人听我这么说,肯定会很着急的关心我有没有哪里受伤呢。”
他一定是被千娇万宠的长大的,才能自信的说出这种话。
忽然,一阵突如其来的风将门带上。
“嘭——”
连清泽下意识扭头去看,再回头时却被突然凑到眼前的脸吓了一跳。
他条件反射般退开半步,脚底踩到什么突然一滑,好在嬴海及时抓住他才没有摔下去,但他的腰却落在了嬴海手里。
嬴海的手很烫,紧贴在他的腰侧,连清泽浑身僵硬。
他的反应逗得嬴海咯咯直笑,
连清泽莫名其妙:“这有什么好笑的?”
这句话让本该笑完的嬴海重新笑起来,他的笑点很低,久久停不下来,到最后干脆揽着腰将连清泽扶起来,自己则将脸埋在连清泽的脖子里继续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