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先是跪过噶尔丹,后跪康熙,多给一个恪靖公主行礼也没有问题。

想到这里,他很快坦然道:“这是臣应该的。臣今天来是听说慧安公主到了,想宴请两位公主,不知道您和慧安公主能否赏脸?”

这时胡嬷嬷进来低声在恪靖公主耳边说了几句,恪靖公主幸灾乐祸对多尔济额尔德尼阿海,道:“汗王来得不巧,我七妹妹刚刚离开了。”

多尔济额尔德尼阿海一听大喜,道:“真的?”

煞星终于走了吗?那岂不是说他性命无忧了?那他还怕什么?

恪靖公主看他又支楞起来了,冷笑道:“不过我七妹妹说了,我如果有什么事可以随时写信给她,她开辟了温都尔汗到乌兰巴托的官道,如今送信可方便了,基本上一天就可以送达了。”

多尔济额尔德尼阿海:这是威胁吧?不过什么时候慧安公主修了官道?他怎么不知道?

但慧安公主一行到了乌兰巴托,他没有听到半点风声,可见她一定有没有人发现的捷径。

思及此,他的脖子凉飕飕的,感觉慧安公主的天子之剑就悬在他的脑袋上。

于是腰不由自主弯下去,陪笑道:“公主姐妹情深,臣十分佩服。”

不像他,家里的兄弟斗得和乌鸡眼一样。

恪靖公主微笑道:“汗王今天过来不是为了打听我们姐妹关系的吧?”

看着多尔济额尔德尼阿海低头,她恨不得大笑三声,他也有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