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不是,如今的我叫霍无伤。”他淡然回答道。
“霍无伤……”裕昌喃喃唤着他的名,头却突然越来越重,身子不听使唤得向他栽去。
霍无伤眼疾手快,一手握住她的臂,才勉强未曾让其倒入雪地之中。
他此刻的动作,更像是拎着一只动物般随意,哪怕在裕昌昏迷时,他也依旧不喜裕昌的触碰。
“怎么了这是!”
见情况不对,霍里这才急忙赶上前来,霍无伤便顺手将裕昌扔给了他道。
“抬进去让医官看看。”
“你的新妇你让我抬?!”霍里怒道。
“我哪来的新妇?她是凌不疑曾经的新妇,不是我霍无伤。”
霍无伤极力撇清关系扭头离开,霍里只好背起裕昌向那主帐走去。
帐内,医官诊断后,深深叹了口气,才上前回禀道。
“郡主只是因感染风寒,在加上之前的舟车劳顿,身子虚弱罢了,过段时间就会醒,不过……”医官有些面露难色。
“说。”霍无伤瞥了一眼医官,那人便立马回答道。
“郡主似乎患有郁症,若长久下去,气郁失畅神智不舒,会伤及肺腑……那时将药石无医。”
“呵。”霍无伤冷笑了声,便看向榻上的裕昌轻道,“郁症……”
霍里急忙拉过医官才继续问道,“你倒是说,有何办法可治这郁症。”
“就是不知郡主因何事而郁郁寡欢,解铃还须系铃人,否则再好的药也是枉费。”医官摇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