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好,我与郡主也得好好聊聊如何以身相许。”

说着凌不疑凑近裕昌,裕昌每躲开一步,他便上前一步,活像那狗皮膏药。

楼垚本想跟上,被少商一把拉过,“我们去做什么?还不如再去买些吃食好回都城的路上吃。”

“我们要回去了?”楼垚喜道,“那我可是能到程府提亲了?”

“回去我就与阿父阿母说。”

看着少商与楼垚一同渐渐消失于街边时,裕昌才收回了视线,转身看向一直盯着她的凌不疑。

“将军别盯着我看了,再看也还是这般模样。”

“我就想如此看着你。”

裕昌叹了口气,继续道,“凌将军可还记得你我曾在三才观所说今后冰释前嫌,再无瓜葛的话。”

“不记得。”凌不疑毫不犹豫道,“我只记得你曾在桥上埋怨我对你无情,一再拒你”。

“还记得你曾诓骗我说,在我走的这四年里,你爱过一个对你不管不顾最后死在沙场的一个匹夫。”

“确实是位匹夫。”裕昌笑道。

“那人是谁?我让阿起查了四年里所有去世的将军,没有一位与之相符。”

“嗯……人已去世何必再提。”裕昌别过视线,不去看他。

“无妨,我只希望你能记住那日我在王府所说便够了。”

“凌将军何必如此执着,我十分喜欢袁善见曾说的一句话,人生乐事多在娶妻生子之外。”

凌不疑靠近裕昌,声音慢慢低沉下来,“我可以等,等你想嫁人的那一天,我凌子晟必会娶你。”

“为何?将军为何会突然对裕昌如此不同?”裕昌转过身直直望着凌不疑,二人四目相对时,谁也看不透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