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嘭”的一声,裕昌直直跪于院中喊道,“大父若不见我,我便一直在此跪下去!”
外面天寒地冻,跪在雪地上的滋味并不好受,凉寒的雪融于裕昌膝下,浸湿了她的衣物,在寒风下更加刺骨。
“你拿跪威胁谁呢,这里是道观,岂是容你胡闹的地方!”
屋门打开,一身穿道服的老者缓缓走出,面容慈祥和蔼,裕昌急忙起身跪倒于汝阳王面前。
“大父!您可知裕昌有多想您!”
“还跪着做什么?说吧,这次寻我何事,若还是跟子晟有关,就回去吧。”汝阳王摆了摆手,似乎早已猜到裕昌寻他何事。
“嗯……还真跟他有关。”裕昌悄悄抬头,偷望着汝阳王的脸色。
“你呀!真是朽木不可雕也,你缠着子晟多久了,自己女儿家家的名声也不要,如今还敢为了他跳河!?你若真死了……”
“大父!”裕昌打断汝阳王所言,再次道,“我想让大父帮裕昌向圣上求个恩典,能许裕昌自己寻觅夫婿,婚姻自由,如此我定不会再纠缠他十一郎。”
汝阳王有些奇怪道,“你可是看上别家公子了?这都城中哪家府上公子比子晟还……”
“大父就说帮不帮孙儿求这个恩典!”裕昌再次打断汝阳王道。
“你真不想嫁给子晟了?”汝阳王再次问道。
“不嫁,凌将军并非裕昌良人。”裕昌肯定道。
“也不是大父不帮,是你拿什么去求,就你整日做的那些荒唐事,圣上如何能给你恩典?”
裕昌想了想,突然起身兴高采烈得拥住了汝阳王,“多谢大父!裕昌明白了,这个恩典裕昌自己去求!上元过后就是裕昌生辰了,大父可记得要回来看看孙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