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却不曾将人唬住。

“呦,真当自己是什么郡主啊,真当我怕了啊!来人,给我轰出去!”

可怜裕昌还是不曾见过这般泼皮,原本好意上前教训,竟被这恶奴欺负了去。

“快看快看,那老媪连裕昌郡主都敢打诶!我们不去帮帮?那毕竟是郡主啊!”阿飞看热闹看的是一个起劲。

凌不疑自然不愿趟这摊浑水,左右裕昌想干什么,甚至干了什么,他都不想参与其中。

“住手!李管妇不是说夫人还等着吗?这般耽搁时辰是想挨罚了?”程少商微咳了几下,继续道,“这次可不是少商不走,而是你不甚想走了!”

闻言,李管妇这才命人停下,“我今天就饶了你们,竟敢在我面前招摇撞骗,我还能被你们给骗了去!?呸!裕昌郡主,我还公主呢!”

“这位阿姊,真是对不住了!”少商向裕昌盈盈一礼。

“你叫我什么?阿姊?”

“可是少商唐突了?”

“不唐突,不唐突。”裕昌这次轻装出行,衣物首饰样样从简,竟也拿不出什么可证明自身身份之物,只能取下自己随身玉佩。

“今日那老奴之行为,定不可轻易放过,这玉佩是我自小戴的,上面刻有我的乳名,可证明我的身份,你只需要拿给家中夫人一观便可。”

少商拿过玉佩仔细望着,“女莹。”

“四娘子还不上车!”李管妇的声音再次响起,少商只能攥着玉佩,小跑着上了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