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繁星:【今年的头等奖那位,我看了他的参赛作品,他报告说的是繁殖体传播,就是从你去年的那篇取了个小点延伸讨论了下,比你写得那篇差远了。】

宋繁星:【那人录的野外观察视频也在学你,你去南非他就也去南非拍。有点过分。】

郁月生没什么表情,回复道:【在南非做生物研究的每年都成千上万,没什么好说的。我也愿意相信评委的专业性。不用再比较了。】

宋繁星:【链接】

宋繁星:【你看贴吧,都在说这个事。】

宋繁星:【我主要是觉得可惜,你的思路被别人糟蹋了的感觉。】

郁月生抬手点开了链接,但是医院食堂信号不太好,加载网页很慢,他想了两秒又退出来。

算了。

他抬手把那条链接消息删除,不准备再看了。

当时齐倦正需要人,夜里身上疼得睡不着。他要给齐倦换纱布,涂药膏,还需看着点滴。

比起身边亲近的人的生命,获奖与否也不过是刹那荣耀。以后会有机会参加更多的比赛,获得更好的奖,但是齐倦只有一个。

饭吃到一半的时候,池安已经不吃了。

蔡琪月给他擦擦沾了油汤的手,把手机调到动画频道丢给池安,让他去旁边那桌坐着看会电视。

郁月生熄掉屏幕时,注意到蔡琪月正看向自己:“有什么事吗?”

“郁老师。”蔡琪月看了眼坐在旁边桌捧着手机、低头看得入迷的池安,警惕地压低声音问,“齐倦手臂上的伤不是摔的吧?”

“……”

蔡琪月小声问:“是他自己弄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