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火从后面投来,洛云彰的神色看不分明,但能从屋中压抑的气氛中,判断出他现在心情不佳。
察觉到戚无忧醒来,他就着昏沉的烛影说道:“师尊宁可自己受罪,也不肯用我。”
“……”
什么叫用?
你是工具吗?
戚无忧脑子里念头频闪,越想越觉荒谬。
“师尊说要考虑,我便给师尊时间考虑,可是师尊为何对不相干的人言笑晏晏,一到我面前,便百般冷漠疏远?”
“我几时……”对你冷漠了?
他近来是对洛云彰有所回避,那不是为了找寻破解“丹炉”的办法吗?
不相干的人又是谁?
他近来只见了南宫礼。
南宫礼为他寻解毒之法,又是他的好友,他对南宫礼态度好些不是很正常吗?
道理显而易见,但洛云彰的样子很不对劲。
他根本不打算听戚无忧的辩解,手指拂过戚无忧的唇畔,将他的后半句话堵了回去。
这下不止不能动,连声音都发不出了。
戚无忧:“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