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他才醒来没多久,但他没有一副病恹恹的样子,反而是精神的不得了。

他颤抖着手,尝试着去拉池白晚的手。

池白晚抿着嘴唇没有拒绝。

傅司寒又试探着把他往自己身边拽了拽,池白晚也没挣扎,而是顺着他的动作,离他近了很多。

他虽然没在看自己,那是傅司寒感受到了那份温柔和平静,他没有那么抗拒自己了,这让傅司寒欣喜若狂,对待池白晚,他简直捧在手里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,怎么样都喜欢的不得了。

他拉着池白晚的手,亲吻了他的无名指,还是得到了宽恕。

傅司寒被他的纵容搞得双眼泛红发烫,忍不住想要哭,刚才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又流了出来,他紧紧咬着牙关低下头,眼泪一颗一颗砸在被单上,哭的无法自拔。

尽管他知道,池白晚只是因为愧疚,并没原谅他。

但傅司寒已经很知足了。

就连护士进屋给他把针重新扎回手背里都没在意。

池白晚也没有什么话讲,准确的说,他已经习惯了。

习惯了……傅司寒对他偏执的爱意,不管以哪种形态出现,结果都是一样的——

时时刻刻要看见他,否则就发疯。

这回是拔针头,下回就是砸医院,傅司寒一定干得出来。

池白晚低下头,却被傅司寒牢牢抱进怀里,下巴搁在他颈窝上,蹭来蹭去,依赖的不像话。

池白晚低声道:“好了,这是在医院,你先躺回去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