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白晚被他摆弄来摆弄去,睡得死沉,浑然不觉。
醒来时,池白晚已经躺在了一间陌生的屋子里,装饰简单大气,家具中式古典,他顺着窗外看过去,一簇簇温室玫瑰绽放在残雪中。
这里貌似是个二层小楼。
傅司寒正在书柜前拍工作资料,可能是要给公司传真过去。
他的工作很忙,池白晚经常怀疑老板给他开多少钱,让他这么为公司卖命,简直是绝世好打工人。
“寒哥……”池白晚一听自己的声音,觉得还是特别沙哑,脸就红了,“这是哪?”
傅司寒回过身来,快步走过来,“我家。”
池白晚:“你的爸妈都在这?”
傅司寒半跪着给他揉腰:“不,家里就我一个人住。”
为此,傅司寒叮嘱了家里下人,省的他们说走了嘴。
池白晚把手搁在他后脑勺上,支吾道:“你知道吗,寒哥,我一直以为你是被赶出家门的,如果真的是这样,你该和你爸妈好好谈谈。”
傅司寒垂下眼眸,“谈?我和他们没什么好谈的。”
池白晚的声音在空寂的房间显得温柔深情:“他们对你很不好吗?”
傅司寒低低地「嗯」了一声,“我小的时候自己一个人长大,爸妈把我当做累赘远远抛开,所以,我对父母的感情很浅薄,他们也并不爱我。”
“父亲为了做生意不管家事,他认为男人不该做家事,如果没有家仆帮忙,那么这些就都是女人应该做的。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男子主义者,和我爷爷一样,尽管他看上去那么温吞,但骨子里的强硬霸道还是一脉相承。”
傅司寒苦笑一声,“其实曾经我也是这样。”
池白晚耐心的把他拉起来,让他挨着自己坐,“那你的母亲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