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白晚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,只是模模糊糊地脸红,被傅司寒按住了双手,动弹不得,只能半张着嘴大口呼吸,完全把自己丢进翻滚的海洋,直到意识化为白色光点,然后消散。

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。

池白晚先是觉得很空,身体里的内脏器官都被洗涤一遍那么疲惫,他总觉得自己身体上有哪里不太对劲,又说不出来,悄悄看了几眼,又没发现什么。

池白晚满心疑惑地去了洗手间,在洗手台上发现了一套崭新的牙具。

与此同时,厨房里传来阵阵香气,池白晚寻着香味走过去,看见了男人宽阔的背肩,窄劲的腰身围了一条极细的围裙带,长腿踩着一双不合脚的拖鞋,正匀速有力地切菜,码菜,同时还关注着炉灶上熬煮的热汤锅,两只手各忙各的,却也被他操作的井井有条。

池白晚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,心里倒是觉得有意思,时寒昨天没拿到钥匙,晚上留宿在自己家里,居然还记得做早饭。

确实挺贤惠的。

他没有听见池白晚的脚步声,直到池白晚点了点他的肩膀,“邻居,你好贤惠。”

傅司寒肩背一僵,没有说话。

池白晚绕过去,看他做的菜,啧啧点评:“卖相很差,但是味道还不错,闻到就饿了。”

傅司寒抿唇点头,“你出去等着,我做好就给你端出去。”

池白晚倒是不需要,只是笑笑,温声问他:“你怎么知道我的口味啊?都是我喜欢的菜色。”

傅司寒怔了一下,半晌才解释道:“我看微博里你的粉丝说的,你喜欢吃的口味……”

他总不能说是共同度过的那五年时光累计下来的记忆吧?

池白晚不好意思地刮了下鼻子,“那个,昨晚……我有没有……对你不礼貌?”

说的含蓄,其实池白晚是想问,他有没有酒后乱性?

谁知道傅司寒冷淡的眉眼低垂,居然有点委屈,沉声回答:“那你会对我负责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