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司寒猜想这是一间gay吧,这样想着,面容愈发冷峻,一双眼睛沉郁冰冷地看向前方。
而后他压低帽檐,跟着走了进去。
酒吧里突然出现这么一个身材挺拔的男人极为吸睛的,尤其是男人气场强大,必然是长期沉浸在权力与金钱之中才能养出的气质。
傅司寒坐在酒吧的角落里,双手交叠,静静看着他。
他这一天就做了一件事——看着池白晚。
看他不在自己身边的时候都在做什么。
和他一样,池白晚不想被人认出来身份,也带了口罩,可是凌洛是个爱玩的性子,非得拉着池白晚上台唱歌,众人起哄之下,池白晚不得已哼了一首简单的歌。
傅司寒大概有一年没有听见他唱歌了,乍一听见,感觉心里泛起层层巨浪,歌声透过耳朵钻进他的心脏里,让他几乎受不了这种折磨。
他到底做了些什么混账事,把池白晚丢的一干二净?
傅司寒正咬牙想着,手机亮起了,是家里来的电话。
“少爷,您快回家吧,老爷子和松先生吵起来了,都乱成一团了!”
傅司寒简单回了声「知道了」,又看了眼池白晚,那份亏欠的情感在瞬间把他淹没,让他真的有些不知所措。
傅司寒只能起身离开。
台上人的余光似乎扫到了自己,可他的歌声却没有一丝波澜,似乎并不在意他是谁。
忍着这份难过,傅司寒回到傅宅四合院,一下车就看见了满地的狼藉,被砸碎的宋代青花瓷散落一地,鱼缸被砸碎后,火红的锦鲤在地上徒然乱蹦,大张着嘴巴,恐怕就快要渴死了。
傅司寒走过去弯腰捡起锦鲤,把它们搁回一旁假山下的流水瀑布里,看着锦鲤重新游动之后,才起身甩了甩手上的水渍,面无表情地看着所有人:“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