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白晚再次被他的偏执所震慑,忍不住别过头去,“你会失望的。”
“我不会。”傅司寒却把他紧紧搂在怀里,沉声不甘心道:“我看过你的药单,知道你情绪不稳定,我知道都怪我……刚才对不起,我又和你吵了。”
明明昨天好好对待他时,池白晚就算不高兴,也是没有那么仇恨他的……
“我错了,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,别生我的气好吗?别离开我,求你了……”傅司寒闷声低落的说,他把头埋进池白晚的颈窝,感受这份不再属于他的温柔。
只有池白晚陪在他身边,他才觉得自己还活着、生命才有意义、明天才值得期待。
池白晚早已习惯他又疯又癫偶尔又正常的样子,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傅司寒真的是一只没栓绳的疯狗。
“你说真的?”池白晚冷冷说道。
傅司寒闷闷的点头,赖在他颈窝里不抬头,“不就是上学吗?以后我天天送你来。”
池白晚想推开他,傅司寒厚着脸皮不动弹,又问:“你刚才是不是骗我?你到底有没有和别人上过床,回答我,快一点……”
他的手顺着池白晚的衣底往上探,握着他那把纤细的腰,又揉又按,报复似的。
池白晚浑身没劲,推不动他,冷淡问:“上没上过又怎么样?我身上又没盖你的印章,文身也洗掉了,你管那么多做什么?”
傅司寒只好咬紧牙关,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:“你是我的,别人不能碰……你要是上过就最好别被我发现,我不舍得对你怎么样,但我绝对不会让他好过,从现在起我会一直监视你。”
池白晚无情地推开他,开门下车。
这回终于妥帖的进了学校,傅司寒照旧人模人样的,池白晚慢吞吞地走,被他攥着手就不放。
傅司寒是直接进的校长办公室,把池白晚往座位上一按,“孙校,就是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