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白晚的眼角还是红红的,刚才他一直被傅司寒摆弄,完全没有动,全是傅司寒在讨好他,态度放的很低,让他逃也逃不开,拒绝也拒绝不了,而且,傅司寒确实用尽心思让他得到了很大的享受。

原来傅司寒是可以让他抛开一切顾虑沉溺其中的,很温柔,并不急躁,慢慢的也让他得趣。

只是池白晚在睡梦里都在叹息。

傅司寒在他的书桌旁坐下,从他的桌面拿起那好多瓶药,全是抗抑郁的,说明书还在,傅司寒一遍一遍地看着说明书,心里像是被刀剜了一样在滴血。

池白晚病的真的很严重,很难想象他是怎么拖着这样一副身体拼命去拍戏,还要被凌万抓着以前的事黑他,那样的伤害……池白晚根本承受不住,他只是在死撑而已。

池白晚睡到九点半才醒,浑身都难过,傅司寒一直守在他身边,见他醒了,温柔地把他抱去餐桌旁,把热气腾腾的饭菜摆过来。

“晚晚,先吃饭,吃完饭我们出去。”

傅司寒把他的碗筷摆好,给他夹菜,看着他木着脸慢腾腾的喝粥,吃菜,心里满的快要溢出来。

他的金丝雀实在是太迷人了,怪不得那么多人都喜欢他。

傅司寒越想越生气,给他夹菜的速度越来越快,池白晚的碗很快堆成了一坐小山,无奈道:“傅司寒,你在干什么?”

傅司寒垂着头,冷漠的侧脸染上一丝妒忌的神态:“晚晚,我看到你吃的那些药了,是不是只有我,最后一个知道你有这么重的病。”

“不,你是第一个知道的。”

池白晚静静地说,“但你并没在意过。”

傅司寒只能看着他,拳头在桌子下面捏紧。

“对不起。”

池白晚没有回他,没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