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司寒抱住了他就不放手,整个人极度依赖,头搁在他颈窝把他扣紧在怀里,像是抱着爱不释手的柔软玩具,耍无赖一样地在他脖颈蹭来蹭去,低磁的嗓音震的池白晚胸腔发麻:“我就是想送你花而已,你要是喜欢,我天天都送你。”
池白晚面无表情的摇头,轻声回答:“不用了,我不需要,你什么时候可以走?”
傅司寒先是沉默,对于这个回答没有太过惊讶,而后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硬盒子。
里面盛放了一枚铂金戒指,和池白晚给他买过那对一模一样。
傅司寒神色温情,牵着池白晚的手给他套在无名指上,轻轻亲了一下他的指节:“别摘,我喜欢你的手戴戒指,很漂亮。”
池白晚只能把手撤回来,他低垂着脸,死死咬住嘴唇,不想被傅司寒看见他眼底的雾气。
……不值得啊,池白晚。
池白晚缓了很久才抬头,“你今天来到底有什么事?”
傅司寒看出来他眼圈红红的,语气更加温柔深情:“宝宝,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问?”
“这个时候是什么时候?”池白晚嘴唇抖了抖,另一只手在背后紧紧攥拳。
他想接着说一句傅司寒接受不了的话,能狠狠剜伤他的心那种。
但傅司寒接下来的话让他被彻底问住,浑身冒冷汗。
傅司寒深深盯着池白晚的眼睛:“晚晚,你知道的,你的电影暂停拍摄,让霍觉的公司股票下跌,已经损伤了几个百分点,这其中,也有我的一笔投资,这是霍觉分割我的一部分地皮承诺。但是家里人让我撤出和你有关的所有投资,我没同意。而且,我也知道,今天,我爸因为这件事背着我来找过你。”
既然傅司寒都知道,池白晚也不隐瞒,点点头,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?”傅司寒耐着脾气,长眸微抬,眼中的情绪虽然温柔,却也有几许不满:“你为什么答应我爸离开我,你知道我不可能允许你走,我也向来不守这种封建规矩。”
白天,傅松和池白晚谈了一个小时,问他,你要多少钱我们家都给得起,只要你离开傅司寒的视线,别再让他做失败的生意,做出更多错误的决策。
谈话很老套,但是老一辈人就是会这样想,池白晚听到了就觉得无力,酸涩,当即就说:傅叔叔,这些事你去问你儿子,是他非要我,不是我要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