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走后,陆沉才和傅家人掰扯完,再扭头一看,什么人都没看见。
傅司寒站在他身后,淡漠的提醒他:“他跟霍觉走了,怎么,你要去追?”
“我不追,我和他是很好的朋友,一见如故而已,池白晚说的对,你真的控制欲太强了,让我感觉很可怕。”
陆沉简直要被傅司寒气疯了,这一晚上太魔幻了,他精心培养了多年的好教养毁于一旦,傅司寒三番五次威胁他,他居然毫无还手之力!
陆沉闭了闭眼睛:“今天晚上这事,你别告诉我哥。”
傅司寒目露寒光,拂去衣服上并不存在的尘埃,望着池白晚离去的方向静默说道:“你的事和我没有关系,我懒得传话。”
陆沉本就是被他牵连,又被傅司寒冷言冷语揶揄一顿,顿时拳头又硬了,但派出所门前不敢造次,他只能一拳打在傅司寒身侧的车门上,发出砰的一声巨响。
傅司寒身体纹丝不动,转身上了车。
陆沉被丢在原地,胸口仿佛堵着大石头,不顺畅,他看着傅司寒的车开往完全相反的方向,更摸不透傅司寒的心思。
他们之间的过往太隐秘,也太复杂了。
复杂到陆沉不敢去想象,怕被扎一身刺。
——
池白晚待在公司里,终于过了几天安生日子,霍觉还是像从前那样,对他很照顾,吃的用的如流水一般送来,该安排的课程一个不少,池白晚一边累,一边心满意足。
但是有一天,池白晚在公司一楼看见了凌洛和霍觉,两个人似乎又大吵一架。
池白晚好像每次见他们都在吵架,刚想转身离开,就被凌洛叫住。
“栾愈,你过来!”凌洛还喘着粗气,待到池白晚来到跟前,他才说:“前几天你进局子,是不是让霍觉保释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