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总,请你出去。”池白晚态度很淡漠,“我自己洗。”

傅司寒想起什么,那张染了冰霜的脸有一瞬间的愣怔,他缓缓起身,脚底打滑,却把池白晚上衣的拉链打开:“上次见你,你浑身都是伤,让我看看你的伤好了没有。”

“都好了,没好的地方也不给你看。”池白晚冷冷说道,回手把傅司寒往外推,奈何他根本推不动这座冰山。

冰山不走,蹙着眉心执意要看他洗澡。

池白晚无奈认了,当着傅司寒的面,朝着镜子的方向自己脱衣服,镜子被阳光照射,傅司寒站在他身后,隐匿在一片黑暗里。

彼时,午后炙热的阳光顺着窗户和窗帘的缝隙撒进来,不仅照在镜子上,也照在池白晚光洁白皙的躯体上。

他细微的绒毛发白,腰窝被阳光照出了深深的暗影,那两窝凹陷刚好可以掐住,眼睛顺着再往下看去,是一条……

傅司寒感觉自己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,他难以从池白晚身上移开视线,不止是曲线的美好,更是直白地看到池白晚身上的淤伤。

从前就是这样,池白晚皮肤薄,毛细血管多,身上总是莫名其妙出现淤伤,以前当做催情的情趣,现在傅司寒只觉得无比的心疼。

那一点点愧疚好像又卷土重来了。

傅司寒听见自己的声音很干涩:“这都是那次从岛上落水之后伤的吗?”

池白晚低头,把热水淋在身上,傅司寒是见过的,在会所玩的那天,傅司寒以为他是栾愈,没有帮他解围,那个时候就应当看过他的伤。

池白晚不回答,把傅司寒当空气。

傅司寒有些不悦。

六个月不见,当着池白晚的面,他很可耻地有了感觉,不过,傅司寒自虐一般的不去管理,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池白晚洗澡,任由欲望肆虐泛滥成灾,无法纾解。

他总不能一见面就像个禽兽一样抓着池白晚做一顿。

池白晚也看见了他的变化,心里更后悔被他看着洗澡,又撵不走,这澡越洗越烦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