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时候,他不把池白晚的卑微当回事,金丝雀本就该那么卑微。
傅司寒一想起这一点,心脏就疼的让他无法呼吸。
他到底做了什么?
他就让池白晚误会他要娶方淼,不解释,还强行上了他一顿,逼得他跳船去死。
现在那块伤没有了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而眼前,媒体的采访愈发精准,深挖细节:“栾愈,网传你和刘导已经约好了新电影,刘导想要挑战一个同性题材,找你做了男主演之一,另一位主演是谁可以透露一下吗?”
池白晚轻笑一声:“是温予潇温老师,这次的拍摄涉及很多细腻的情感变化,可能会有肢体接触,所以刘导找了温老师和我二搭,请大家拭目以待。”
媒体们几乎全都发出惊叹声,“很多年都没人敢拍同性题材了,刘导不愧是国际化的大导演,不知道剧本是哪位老师写的?”
说起这个,池白晚有点不好意思,内敛地抿着嘴唇,轻声道:“是赵连海老师。”
“赵老师!”
“赵老师不是九十年代情﹉色片的金牌编剧吗?”
池白晚的脸颊微红,连带着耳尖都染上薄粉色:“是的,能请到赵老师,刘导也花了不少力气。”
傅司寒闻言一怔,紧接着一股说不出的惊慌窜上心头,他上前一步,却被池白晚疏离的视线瞥了一眼。
那一眼,像是在看陌生人。
傅司寒停下脚步。
这股情绪一直忍到了采访结束,傅司寒叫老九带人守着外面,自己沉着脚步跟着池白晚进了化妆间。
让他感到不对劲的是,池白晚这次没有再撵他,而是自顾自坐在椅子上自己卸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