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脾气貌似很好,被傅司寒这么甩都没吭声,只是捂着膝盖缩成一团,肩膀也在发抖,不知道是害怕,还是摔疼了。
赵方也坐到沙发上,虽然对青年极其感兴趣,但到底是傅司寒带来的人,手脚不能太放肆,就拽了下青年的脚踝,把人从不远处拉到自己边上。
这些人极其熟络,说话的语气也很随意,应该是多少年的老搭档了。
“大少爷,新到手的小玩意儿?不能摘了墨镜看看脸啊?”
傅司寒施然落座,坐在正位上,冷淡的脸庞如玉璧干净洁白,反射到了灯球的余光,连同他指尖滚滚燃烧的烟,人就显得无情冷峻了许多。
“别摘。”
傅司寒的声音在嘈杂的包厢里依旧亮耳,短短两字让赵方探得了傅司寒对青年的底线。
“不摘也行,这小腰真细,这屁﹉股,我摸﹉摸,啧,真有点肉啊,大少爷,虽然赶不上您之前那位,也凑活能用了。”
“大少爷眼光一向好,就是这皮肤好像被打过?大少爷,您什么时候好这一口了?哈哈哈……”
直白下﹉流的话语让青年抖得更厉害了,甚至把头深深垂下去,咬着手指关节不吭声,两条长﹉腿﹉交叠在一起打着战栗,试图把脚腕从男人宽厚的粗掌之中抽走,却没有成功。
“呦,这是……太阳镜起雾了?怎么还哭了?”
“这么不禁逗?大少爷,您还是喜欢这一款害羞的,也是,这样爱哭的玩起来才有意思,那些个放﹉浪的脸皮厚的,您真是一个也不喜欢啊!”
傅司寒就那么冷眼旁观着,他看着栾愈躲来躲去躲不开,也从他的举止上依稀看见了池白晚的影子。
真好,他真的有那么一丝丝池白晚的样子。
温柔,乖顺,像到傅司寒心口疼的发麻,但并未把栾愈从赵方手里拿回来。
池白晚是他的,栾愈又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