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后排坐,别让我闻到你身上的味道。”
栾愈没有辩驳,甚至可以说得上是迫不及待地去了后排落座,瘦弱的身体陷在座位里,乖乖系上了安全带,根本不需要别人吩咐。
傅司寒见他这样,心里又是一疼。
昨天偶然来了嘉世,在看见栾愈的一刹那,傅司寒早已死去的心像是打了一针肾上腺素一样心跳狂奔。
他鬼迷心窍地等他下班验证,却得到了否定的答案,傅司寒仍不死心,又鬼迷心窍地向霍觉要人。
傅司寒不在乎栾愈真实性格如何,他只知道,他疯狂地想要在一个活人身上看见死人的影子。
后排的栾愈很安静,这一点和池白晚非常像。
可傅司寒想听见池白晚的声音,哪怕是哭泣的也好,这样他就能更让自己相信,池白晚的灵魂还没走,还在这辆车里。
最好的证明,就是池白晚动情的叫声。
自十八岁起,池白晚从最开始的青涩懵懂被他调整到乖顺熟透,在性﹉事上非他不可,已经整整五年。
五年下来,没有傅司寒,他自己完全无法达到巅峰,每次到了最后都会流着眼泪求他,这一点确实让傅司寒非常受用。
他常在副驾驶上把小情人按住了做,两只脚搁到驾驶台上,尽管池白晚会羞涩,但还是尽力敞开了身体迎合,叫的很好听。
那样的记忆过于美妙,促使傅司寒打开手机翻到一段视频,点了播放,扔在了副驾驶上。
本来,后排坐着的池白晚有点无聊,他把目光投向窗外,神色很倦怠,因为傅司寒要把他带去哪里都不重要,他也不在乎,要不是为了霍觉,池白晚一定会拒绝傅司寒。
但他听见了傅司寒电话里传来的一阵熟悉的声音,准确的说,是一个痛苦的嗓音在声吟,是他自己,是池白晚的。
“先生,你……你别放了,可以吗?”
池白晚心口疼得要死,几乎要捂着耳朵,他受不了了,傅司寒居然在当着「陌生人」的面放他们的视频,他疯了!